緊接著就是皮膚傳來的觸感,是徐應城的手指在身上游離。
恐懼感終于讓我哭了出來,這讓徐應城更興奮。
他一點點地剝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也一點點剝掉了我的尊嚴。
這是徐應城這種上位者最喜歡做的事情。
惹惱了沉睡的野獸實在不該,但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當他緊緊壓制住我的身體時,我用盡最后的力氣,拔出發間掉落的簪子,奮力向他扎去。
徐應城在最后時刻察覺到了,側身一躲,簪子只劃傷了他的手臂。
血慢慢滲了出來,落在被子上,讓徐應城更加興奮。
他說,
「嫣嫣,認命吧,你殺不了我,你 是我的。」
我哭到喉嚨沙啞,也無濟于事。
等我清醒過來,空蕩蕩的脖子上掛上了項鏈。
我想起來了,是分開那天被我丟在門外的那條。
這麼多年,他只想永遠禁錮我。
5
之后幾天,我不哭不鬧,雖然拒絕與徐應城溝通,但除此之外,我沒有任何異常。
徐應城對我的表現很滿意,慢慢地允許我出房門走動走動。
那天,我看到保姆端了芒果給我,我知道機會來了。
將保姆打發走,我一個人進了廚房搗鼓了半天。
在徐應城回來的時候,我做的蛋糕剛好上桌。
他好像很高興,默認我是為了他才做了蛋糕,像之前一樣。
徐應城三兩下解決了一塊蛋糕,滿足地將我抱到沙發上坐下。
但很快,他開始撓手臂撓脖子。
我假裝驚慌失措,問道,
「是不是過敏了?我忘記你芒果過敏了,那個蛋糕里放了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