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城有些不解。
「徐少,我和你不一樣。我做不到外面的女人一天換一個,還要哄著家里的那個不穿幫。」
許久的眼神對峙之后,徐應城幫我蓋上被子,自己走出了病房。
出門前,他輕聲說著,
「你和她們不一樣,雖然我不能真的娶你,但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
后面的話我沒聽清,也不想聽,自顧自地拉上了被子蓋住了頭。
沒有徐應城的監視,我第一次睡了個好覺。
自那一夜之后,徐應城還是會來盯著我,只是再也沒碰過我。
漸漸的,他來的次數也少了。
聽護士們聊八卦時說,徐應城要結婚了,和那個門當戶對的盛家千金。
我心下一動,我想這是個好機會。
當徐應城再一次來的時候,我又開始變得歇斯底里,叫嚷著他都要結婚了還不放過我。
眼見我嘶吼地快要窒息,徐應城趕緊讓醫生給我打針灌藥。
之后的幾天一直這樣,直到他婚禮前夜。
徐應城罕見地有些煩躁,我盯著他,平靜地問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徐應城手牽手壓馬路了,那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久到我都記不清。
徐應城小心翼翼地幫我穿好外套,牽著我出了病房。
我強忍著心里的不適,慢慢地跟在他身側。
我這才發現,療養院其實很大,占據了這整座山。
只是我一直被關在病房里,才對這里完全不熟悉。
走了半晌,我累了,順勢在一片小樹林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徐應城在身邊絮絮叨叨地回憶了很多,說我們談戀愛的時候,說我不在他身邊的這幾年。
我嘴角掛著淺淺的笑,他以為我也在懷念過去。
「我想喝水。」
我偏頭對他眨眨眼。
那是在一起時我最常做的撒嬌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