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這個機會,逃到了國外,用他的錢在澳洲一個小鎮開了家咖啡店。
我不再去關注關于他的任何消息。
我喜歡做現在這樣有錢,做著自己喜歡事情的感覺。
在這里我遇到了一位華人,他被公司外派駐場,定居在這里。
他經常來我店里買咖啡,也會時不時在我店里呆上一段時間,就為了和我聊天。
漸漸的,他來店里時還會帶上一束花。
有時是向日葵,有時是小雛菊。
我很喜歡他帶的花,就像我現在的生活一樣,堅韌又充滿生機。
我們聊了過去的事情,我也沒有避諱和徐應城的那段關系。
只是曾經那麼痛苦的日子,現在從我嘴里說出來像是很遙遠的時光了。
這個男人家境優渥,卻區別于徐應城那個圈子。
他心疼我的所有過往經歷,又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總能寬慰我。
慢慢地,我從那段創傷里完整地剝離了出來。
這個世界一次次凌虐我,好在我一次次逃了出來。
好在他一遍遍告訴我那不是我的問題,我值得所有美好的事物。
他用實際行動救我出水火。
我像感受到安全感的鴕鳥,終于舍得把頭從沙土里重新抬起來,俯瞰周圍的一切了。
我想我要再勇敢一次。
又是尋常的周二,他從未缺席過這天。
我將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拿出許久不用的化妝品,為自己上了個美美的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