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個錘子。
他是壓根就不想會。
腹肌不給看,手不給牽,擁抱不愿意就算了,還老是用一種看其他物種的眼神看著我。
「不過歡歡,」閨蜜喝了口酒,問,「你真的甘心嗎?你追了他那麼久誒,現在誰不知道你們的事,結果才半年,就分了。」
「也總比耗著好吧?」
我垂眸,心下不是滋味起來,「真的,我感覺他都不喜歡我,你看從我提分手到現在,他一個電話都沒有……」
「嗡嗡嗡——」
電話響了。
是江執。
閨蜜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看吧,小情侶,床頭吵架床尾和。」
我難得老臉一紅,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聽筒就傳來格外清晰的聲音:
「你昨晚的衣服還沒洗,回來拿走,還有那一堆瓶瓶罐罐,很占地方,你……」
「我不要了!」
我拿起電話就吼:「江執,你都扔了吧,我也不要你了,我膩了!」
我摁斷了電話,這下眼眶是真的紅了。
江執就是不在乎我。
閨蜜默了默,給我倒了杯酒,也罵了一聲:「狗男人。
我把江執拉黑了,并且刪除了所有聯系方式,轉頭就混進了舞池。
酒吧里燈紅酒綠,情緒隨著氣氛發酵著。
我的長相并不差。
相反,還在表白墻榜上有名。
只是用閨蜜的話來說,就是長得太純了,一雙杏眼太過無辜,讓人感覺很好追。
于是我很快就跟一個男人貼面跳了起來。
「怎麼一個人?」他笑著問。
「朋友在那邊。」
我答,可視線卻忽地越過他,看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怎麼那麼像江執?
三
「跟我回去。」
哦,這就是江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