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老公的白月光回國那晚,他按著我的喜好給我找了個男人消遣。
對方還是我高中時暗戀過的男生。
白月光打來電話炫耀時,身后男人奪過手機,將我吻得喘不過氣。
「不許分心。」
1
窩在沙發上喝了兩杯酒后,門鈴響了。
我裹緊了身上的睡袍,開門時,夾著雪花的寒風直往屋里灌。
好冷。
我縮了縮肩,抬頭,就這麼看見了時晏。
時隔七年,他忽然出現在了我面前,穿著記憶中一成不變的黑色襯衣。
他手中提了個箱子,稍抬了下,解釋道:「你先生讓我過來的。
先生?
我愣了下,才忽然想起,半小時前,季朝給我打來電話,以通知的口吻告訴我——
「我今晚有事不回家。」
「知道你最近情緒不好,給你點了精神療品,一會上門。」
季朝所謂的精神療品,竟是男人。
他還真是大方。
2
屋外很冷。
融了的雪花在他眼睫上結了冰。
我忙將他拽進門,「先進來。」
可他真的進來了,我低頭看了自己睡袍里那質地輕薄的絲質睡裙,臉上又有些發燙。
兩人杵在門口,氣氛有些僵。
直到他主動開口。
「浴室在哪?」
我被他的直白嚇到,嗆到直咳。
「那,那邊。」
真是見了鬼。
我還是紅著臉給他指了路。
路過餐桌,時晏停下身看了看桌上冷掉的飯菜,和桌子中央的蛋糕,問,「生日?」
「不是,」我抿抿唇,「結婚紀念日。」
今天是我和季朝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五周年的紀念日。
菜和蛋糕都是季老爺子派人安排的。
可季朝并沒回家。
因為,今天他的白月光回國了。
時晏腳步一錯,繼續進了浴室。
我跟了進去。
想起季朝電話中說的「精神療品」,我忽然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