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碰了我的底線。」
「……」
思緒回籠。
我一手擋風,在樓下點了根煙。
面前,江春曉的笑容格外扎眼,「姜顏,有時候還真是覺著你傻的可愛,放著好好的季夫人不做,被人白白騙了身子,斷送了富太生涯,還要被時晏來當槍使。」
她笑,「知道時晏怎麼和我說你的嗎?他說……啊……」
尖叫聲猝然響起時,我手中的煙頭已經按在了她手臂上。
江春曉的臉因疼痛而扭曲著。
我從她眼底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很像當初的時晏。
將煙頭碾滅,扔進了她衣領里,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煙灰。
「不好意思,我并不想知道。」
25
季朝出院那天,我們按著季老爺子的要求去領了離婚證。
但我還是被季朝困在了身邊,他的保鏢幾乎 24 小時守著我。
然而,接觸的越久,我愈發地發現他可悲。
季朝自小含著金湯匙出生,成績優異,家世斐然,國外名校畢業回國接手公司,順風順水的前半生造就了他的狂妄與自我,他內心無比渴望感情,卻又無法忠于感情,永遠在執著于得不到和已失去。
明明什麼都有,卻偏偏活成了感情的奴隸。
著實可悲。
……
一個月后。
季朝帶我參加一場競標,聽說,這次競標對于季氏而言很是重要。
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勢在必得。
季朝帶著我出席,出場后,不少人紛紛過來朝他問好,語氣殷切,當然,也有不少探究的目光在我和季朝身上打轉,低聲議論的也無非是當初那些鬧得沸沸揚揚的傳聞。
季朝很少給予回應,無非是在誰向他打招呼時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