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薛明朗果然趕回來了。
可他沒有在我家堵住我,因為我已經帶著媽媽跑路了,另外找了一處安保良好的公寓住下。
但他知道我的公司,他下血本買了一大籃紅玫瑰,放在公司門口,引得同事們紛紛側目。
我吃完午飯從外面回來,正好撞見了他。
「茜茜,你一句招呼不打就從老家跑了,還拉黑了我的手機號,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對不對?」
一句話引得同事們放慢腳步,豎起耳朵聽八卦。
可我沒在怕的,一臉冷漠地說:「我給你發的短信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跟你分手了。
他放低了姿態:「我不會跟你分手的,我們明明都要結婚了。你說的那些都是借口。你覺得我哪里不夠好,我可以改。我媽也很喜歡你,農村人不玩虛的,一輩子的家底都掏給你了。」
同事們在旁邊竊竊私語,薛明朗以為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知道我臉皮薄,故意在公眾場合給我壓力,讓我就范。
一向愛管閑事的張姐在旁邊說:「茜茜,你男朋友對你多好,你怎麼舍得跟他分手?」
我似笑非笑地扭頭說:「既然這麼好,那送給你要不要?」
張姐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其他人立刻噤聲。
我立正言辭地對薛明朗說:「感情講究你情我愿,不是道德綁架,強買強賣。還有我跟你分手不是嫌貧愛富,而是你和你媽人品低劣,你們自己做的下作事需要我一件件講出來嗎?這里是公司,如果你執意在這里打擾我們的工作,我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