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振鈴開始到自然掛斷。
沈硯行臉色沉下來。
他又打了幾次,都是同樣的沒人接。
我怎麼會接。
我的遺物早就被孟歌處理了。
深吸一口氣,忍住回憶起死亡時遍體生寒的恐懼,我看向沈硯行。
他眼下也并沒有察覺出什麼異常,只是緊緊握住刀叉,臉色陰沉。
孟歌善解人意的開口:“可能是在忙,你晚上再打試試。”
“她是把我拉黑了。”
沈硯行說。
在孟歌面前,他會毫不避諱的講到跟我之間的日常,矛盾。
他曾經說他是問心無愧。
我想,應該是有恃無恐。
偏偏沈硯行說的冠冕堂皇,孟歌演的表面如一。6
瑞瑞在不知不覺間游蕩回了家門前,他認出了家,站在門前愣愣的沒動。
直到隔壁鄰居錢大嬸從別墅里出來,見到瑞瑞后嫌棄的大喊。
“哪里來的小乞丐,你是怎麼進來的!等等,你是,瑞瑞!”
錢大嬸認出瑞瑞,一張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瑞瑞,你怎麼變成個這樣了,你媽媽呢?”
提到我,瑞瑞眼睛立刻紅了,“媽媽,已經死了。
錢大嬸驚呼一聲,“你媽媽還那麼年輕……”
瑞瑞頓時眼淚直流,錢大嬸立刻開口:
“瑞瑞,錢奶奶不知道你們發生什麼事了,但瑞瑞你都到家了,就趕快進去吧,你爸爸肯定擔心死你了。”
“他才不會擔心我!”瑞瑞憤憤說,“他,他都不要我了。”
錢大嬸一臉懵,但還是極力勸著瑞瑞回去,看著她情真意切勸瑞瑞的樣子,我心里尤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