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心酸和委屈消散了點,我揉了揉腰,一時有些猶豫。
其實,那些客人也沒有真的對我做些什麼,只是玩了些常人不玩的把戲,但這錢是我切切實實拿到的,無論怎麼看,我好像都沒有吃虧。
可是,這樣做跟成為玩物有什麼區別?
就在我不知怎麼辦時,徐姐小跑了進來,把我扶了起來,滿臉歉意地告訴我,她沒想到這些客人會直接做這檔子事,一般會過問好女員工的意見,這是她考慮不周。
等我準備離開球場時,徐姐拉住了我的袖子,問我以后還愿不愿意做這樣的工作。
她告訴我,其實這種球洞文化在國外很是風靡,不少人都這麼做,這些客人也是玩個新奇,不會真的讓我發生點什麼。
聽到這兒,我一時心亂如麻。
按理來說,我是個有家室的人,不能這樣做。
可是,一下午四千……
見我不知如何是好,徐姐便趁熱打鐵,告訴我高爾夫球場的活時有時無,我可不能保證每天拿小費,如果我愿意做這個,收入能翻一倍!
聽徐姐又聊了幾句,我看了看表,發現已經到了幼兒園放學的時間,便顧不上答應,只說自己需要考慮考慮,接著便趕緊換好了衣服,離開了球場。
4.
等吃完晚飯又哄兒子睡下后,楊飛便從背后抱住了我,嘿嘿直笑,說要趁著兒子睡著跟我培養夫妻感情。
我臉一紅,由著楊飛把我抱去了臥室。
都是老夫老妻了,這種事情也很是常見,我不覺得有些什麼。
他心疼地抱著我哄了哄,也不怎的我兩又開始生二胎了。
完事以后,我匆匆沖了個澡,便準備睡覺。
迷迷糊糊之間,楊飛突然點了根煙,看起來很是發愁。
他一般不抽煙,除非有啥排解不了的心事。
我的困意全沒了,坐起身便趕緊問他,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