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了楊飛發愁的模樣,我還是咬了咬牙,隨著徐姐去了貴賓們的球場。
今天,我穿的是身黑白相間的女仆裝,看著乖乖巧巧的,聽徐姐說是客人們中意的那掛。
細細打量一番后,我發現徐姐果然沒說錯。
這里的人果真有二十個,個個目光貪婪,看起來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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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姐臨走前,一個客人還拉住了她,問她我能不能吃得消。
徐姐嬌笑一聲,讓他放心好了,說要是我昏了,她讓別的姑娘頂上。
聽了這話,我握了握拳。
要是其他人頂上,這小費還不知道怎麼去算。
所以,為了兒子的學費,我也不能暈過去!
眼瞅著徐姐離開,那些客人連裝也懶得裝,讓我乖乖跪坐在他們中間,等他們打高爾夫。
我聽話地照做了。
在我調整姿勢時,聽到了他們的議論。
他們說,在玩完高爾夫球后,還想玩玩紅酒瓶,反正我也只有一次經驗,不如用用新方法,這樣才有意思。
此時的我尚且還不懂紅酒瓶的意思,只當是他們的黑話。
在“陪”他們打球打到幾乎虛脫后,一個客人取來了酒柜里的紅酒瓶。
兩人鉗制住了我,看著那個客人舉著紅酒瓶向我走來。
我意識到了什麼,不住地蹬著腿掙扎,他們卻只是哈哈大笑,說掙扎的才有趣兒,不死板,徐姐真是送了個好人過來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