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老人家舊傷復發走得匆忙。
我一個人頂起了偌大的李府。
守孝三年,低調做人。
如今除了爹爹的親部,已經很少有人會給李府送禮了。
倒是徐府,因為徐子強節節高升而水漲船高。
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來送請柬的。
仔細了瞧,仿若是二皇子府上的人。
我暗皺眉頭,進府后想去外書房找徐子強問問清楚。
沒承想,向來暢通無阻的徐府,小廝卻將我攔在了外書房門前。
「您不能進去。」
連我的丫鬟都驚呆了。
「我們小姐為什麼不能進去?」
「將,將軍在忙。
「在忙什麼?」
「奴才不知。」小廝道。
我被氣笑了。
「既不知就讓開。」
那沒見過面的小廝還想嗶嗶,可我的兩個丫鬟,一左一右上前,堵嘴拖行,將他小廝堵在墻角就是一頓猛揍。
我想了想也好。
殺雞儆猴,讓這些不長眼的瞧瞧,我李輕舟豈是那麼好惹的?
我整整衣衫,大步進了書房。
一推門,就看見了瞳孔地震的一幕。
只見,書房西窗下一高一矮兩道人影抱在了一起。
男子高大威猛,正是我那未婚夫徐子強。
女子發髻凌亂,衣衫雖是好好的,可臉卻紅得能滴出水來。
兩人一看就沒干好事。
再仔細一瞧。
我被氣樂了。
那女子腰身圓潤微挺,可不正是那陳嬌娘。
如今,我倒覺得三皇子的懷疑不無道理,陳嬌娘懷的到底是不是徐子強的孩子了。
偏我還沒聲張,徐子強已惱羞成怒了。
「李輕舟,你進屋不會敲門?」
我:……
如若敲門,還能撞見如今這番「美景」?
我本該憤怒的。
可是,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冷靜得出奇。
「敲門豈不是看不到這出好戲了?」我明知故問。
徐子強好歹要臉:「輕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