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不就是辦公室 Play?
「言川,我想親親你,好不好?」
他被抵在椅子上。
我的手指勾著他的領帶一點點地卷起來。
他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真好。
再也不用睹物思人,不用在深夜輾轉反側思之不得。
「現在還是白天,白日不好的。」
林言川眼神躲閃,臉也側了過去,紅得發燙,不敢正眼看我。
可是他不知道。
他越是這般模樣,我就越是激動。
他像是上好的藝術作品,而我,是即將在這個藝術作品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人。
如同桃花瓣,經過揉捏,最后留下馥郁的花汁。
我甚至想要看他哭出來。
羞澀忍耐。
就像是初中時那樣,睫毛上掛著淚滴,顫顫,讓人心生憐愛。
我曾經對著朋友說過一次,她送了我兩個字:「變態。」
是啊,給高嶺之花涂抹上濃烈的色彩,怎麼不稱得上變態呢。
別人望而卻步,我卻偏偏要走上高臺,將他占為己有。
我伏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著:「言川哥哥,你不想嗎?」
我忍著懲罰,努力地克制自己做出下一步。
我一直在想,林言川對我是不是也有幾分喜歡。
不然,為什麼唯獨只有我和他在一起。
僅僅因為我奪走了他的初吻,他就愿意了嗎?
我有幾分奢求,他是真的因為喜歡我,甚至是和我一樣,也曾在不為人知的歲月對我有幾分愛戀。
他的額頭流下了一滴汗。
我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我好喜歡你,喜歡了很久很久,你有沒有喜歡我啊?」
他沉默了許久,久到我以為不會再有答案,久到我要喪失理智開始對他進行一番不可描述。
得不到心,我也要得到人。
他平靜地開口,卻依舊有幾分顫抖:「我喜歡了你很久,曾以為,你不會喜歡我。
「你只是想要勝過我,你的眼里不會有比你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