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也急得掉了下來。
一直得不到親吻,得不到擁抱,快要把我逼瘋了。
「言川,我好難受,我真的難受,您親親我、抱抱我,好不好?」
我哭著求他。
掙扎再三,他拿起電話打給父母:「爸媽,不好意思,我們這里出了一點小事情,我突然有點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
「沒事,不用擔心,昭昭陪著我。
「麻煩爸媽幫我們給在場賓客道個歉。
「謝謝爸媽。」
他的衣服已經被我弄得皺巴巴,最頂上的扣子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昭昭,你是不是生病了?」
林言川依舊耐心地安撫著我,任由我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等結束了,我帶昭昭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他松了松領帶,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衫也脫了下來。
我已經不知道什麼了,只是順著他說,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他給我親就好。
迷迷糊糊之中,他誘哄著我,說了很多。
我好像罵了系統,罵了審判規則,罵了很多很多。
訂婚宴最終草草地結束了。
我們趕在民政局下班之前領了證。
還好沒有錯過。
而我當時究竟都說了什麼,他沒問,我也沒說。
我們默契地閉口不談。
就像我從系統那里,根本得不到任何有關上一世林言川的信息。
絕口不提。
林言川沒有再提帶我去看醫生了。
他請了假,長假,陪在我身邊。
婚禮原本的日期也提前了,甚至有人打電話問我們是不是懷了孩子才這麼著急。
林言川一一地回復,表示是他太想和我早點結婚在一起,所以才想早點舉行婚禮,他等不及了。
眾人笑著說他開始撒狗糧。
雙方父母也尊重我們的意見,表示只要我們兩個愿意,怎麼都行。
審判規則對我懲罰的頻率越來越高了,甚至不斷地開始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