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將自己省下的銀子用來購買一些稀奇的玩意,帶回府中送給家人。
但令人遺憾的是,家里人總以為那些禮物是孟容月買的,對我并無多大關注。
因為失血過多,我感到一陣陣的頭暈和虛弱。我沒有精力去聽孟容月如何向兄長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也不想參與他們的爭執。
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讓太醫給我包扎。
包扎完畢后,太醫開始給我把脈。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眉頭緊鎖,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兄長看到太醫的表情,緊張地上前詢問:“太醫,怎麼了?”
太醫冒著冷汗,小心翼翼地問我:“小姐,你最近有沒有感到特別高興或是悲傷?”
“沒有。”
太醫又問了我幾個類似的問題,太醫猶豫了一下,沉聲說:“小姐可能被蠱藥影響,怕是沒了七情六欲……”
聽到太醫的話,程晏突然冷冷地反駁:“一派胡言!”
程晏轉過頭看向我,我也平靜地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心中更是毫無波瀾。我心中默默地想著,程晏是不是一直以為我會一直等著他?一直喜歡他?
我試圖在記憶中尋找那種被稱為“喜歡”的感覺。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忘記了喜歡是什麼感覺。我靜靜地想了很久,也沒能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