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那麼大的路怎麼就能撒進花壇里呢?
更可笑的是,梅宏思,我的夫君信了她,說我看錯了。
他不信我,我也就沒了要解釋的心思。
只堪堪講了句:【許是我看錯了,妹妹莫要生氣,藥引撒了,妹妹的病怎麼辦?】
柳茹邊擦拭眼淚邊說:【多虧了姐姐我最近感覺好多了,缺個一次也無礙。】
我摸著手上包扎的傷口,思索著梅宏思端走的那碗雞血,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喝的出來。
自我發現柳茹裝病之后,就把藥引換成了雞血,每次病發,我都特意叮囑梅宏思一定要親自熬藥,看著她喝下去。
為此夫君還夸我善解人意。
真不知道我還在堅持什麼,和他們周旋我也很累。
難道是為了梅宏思那可笑的愛嗎?
我自嘲的笑笑。
輕柔的撫摸自己的肚子,大概是舍不得他吧。
也不知太醫讓梅宏思尋的太子參有著落了嗎?
有了它我的孩子才能萬無一失。
我憂心看著遠方,心中隱隱不安。
半月后,遠方傳來消息,說是在江南一帶出現了太子參。
聽到消息后,宏思牽著我的手微微顫抖。
【阿清,你等著我,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沒事。】
我乖巧的點頭,期待著孩子的到來。
他把家里里里外外安排一遍,仔細叮囑家仆好生照料我。
又喚來我的貼身丫鬟,交代我晚上睡覺,一定不要著涼。
然后才快馬加鞭的趕去江南,邊走邊讓我不要再送,免得受涼。
他走后,一旁丫鬟直呼:【王妃好福氣】
我看著他們,淡淡笑著,不置一語。
他走后的這半個月,柳茹來過幾次。
身子倒不像府醫所說:【柳姑娘傷勢嚴重,以后怕是要落下病根。須得精細養著。】
每次來都會帶來大量補品,嘴里說著道歉的話。
說是對讓我這有著身子的人給她送藥因,心里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