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幽靈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誘惑著他將身體的主動權交給我。
「給你!給你都給你!」
他毫不猶豫的退出腦海中,我的手上開始熾熱又疼痛。
透過爹娘貪婪的雙眼中,我看清楚了此時我光亮的額頭。
從什麼時候知道我跟我哥本就是一個人的呢?
大概,從那天晚上在祖墳守候后,第二天卻被我娘一巴掌打在臉上的時候。
亦或是,注意到明明自己從未出門,卻萬事清楚的時候。
是啊,銅錢之子,歷代皆無雙生子。
我和我哥,一體雙魂。
唯一不同的便是,我出現之時額頭總是會長出奇奇怪怪的犄角。
張大娘說過,我的犄角本可以消失的。
如果不日復一日喝下那奇怪的處女血的話......
手上烈火的焚燒讓我眉頭緊皺,牙關緊咬。
確實痛的離譜啊......
疼痛讓我視線開始逐漸模糊。
意識消失的前一刻,我聽到了全村人的歡呼聲。
終于,我成功了......
「張大娘,你可真神了啊!多虧你啊,不然阿喜那怪魂都不知道得待多久。」
我從未聽過我爹如此放聲歡笑的聲音。
聽著張大娘和我爹娘聊的開心的樣子。
我緩緩的睜開沉重的雙眼。
「阿福!我的寶貝兒子醒了喲!娘這輩子可算是有盼頭了!」
我娘撲倒在我的身上,看著她喜極而泣的樣子。
我強撐著疼痛的雙手,拉扯了一下嘴角。
此時,村里開始敲鑼打鼓的靠近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