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大娘的兒子是上一任的銅錢之子。
可是沒有人知道,他患有血友病,就連張大娘也不知道。
使用手段躲過烈火焚燒后的他,卻因為指尖血死在村民的手里。
「你以為,你兒子就沒病嗎?或者說,你看看那是你兒子嗎?」
張大娘陰森森的說道。
聽到這話,我娘臉色大變的看向我。
用力撐著身子,我朝我娘笑著。
「娘,我是阿喜啊......」
看著我爹娘崩潰的樣子,張大娘收收笑容。
滿意的走到我的身邊蹲下,手里拿出一個袋子,里面是解藥。
「張大娘,合作愉快啊!」
以身入陣,煙和酒都是讓村民們倒下去的利器。
正打算伸手接過解藥的時候,我看著張大娘猛然的將手回縮。
她滿意的用手撫摸住我的臉,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娘的兒子,終于要回來了啊......」
「這把棋,娘可下的太久了。」
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她。
她將腦袋靠近我的耳邊。
「阿喜,你可別怪大娘......銅錢雙生子,女子成功奪舍,肉身可活死人肉白骨。」
原來如此,這就是張大娘不停幫我的原因。
看著她迫不及待的眼神,我勾唇一笑。
「是嗎?」
撲哧,是匕首捅入身體的聲音。
「能誅殺另一人格的人,哪有那麼蠢呢?」
看著她嘴角流露的鮮血和死不瞑目的眼睛。
我拍了拍雙手,從地上站起身來。
我早就覺得事情不對勁,張大娘善用藥。
日復一日的怪藥,才讓我娘生出怪胎,讓我長出犄角。
這世界上哪有真正的鬼?不過是香囊中的幻藥而已。
就連女尸懸掛,也不過只是一些紅繩的小把戲罷了。
毫不理由的幫助我,沒有點理由誰信呢?
「阿喜,娘的好阿喜,快,把解藥給我們!」
看著我反殺成功,我娘高興的向我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