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周一晨會,司年和蔣綿綿因為逃課去網吧被抓典型,全校通報批評。
散會后班主任氣急敗壞的數落司年:
「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早戀逃課,兒戲一樣宣布封琴,現在還全校通報!」
「你知道你現在的文化課才幾分嗎?!你拿什麼上大學!」
「做人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你明白嗎?你現在天天和蔣綿綿這樣的人廝混在一起,你想過你的將來怎麼……」
司年不耐煩的打斷班主任:「什麼叫做廝混?」
「就是啊老師,我和司年情投意合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班主任怒拍桌子:
「你給我閉嘴!你自己不學好還帶壞司年,你沒來之前他一直和秦悅這樣優秀的人一起!都是被你影響的!」
「呵,秦悅這樣優秀的人?」司年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一個破伴奏的,優秀在哪?」
我的心如墜冰窖,卻又覺得他說的對。
我,的確只是一個破伴奏的。
一個給他伴奏的綠葉而已。
不如他有名氣,不及他才華洋溢。
過去十年,只不過是他施舍著捎帶我上路罷了。
03
我們兩家是世交,青梅竹馬長大,小時候司年常給我彈他新學的曲子。
十年前小小的司年坐在鋼琴凳上看著我驕傲又堅定的說:
「將來我要做世界身價最高的鋼琴首席!」
「悅悅,你給我伴奏好不好?」
從那天起我苦練小提琴,心甘情愿為他伴奏十年。
司年的天賦很高,每一場演奏和比賽都能獲得滿堂彩,十年來我們一起參與的演出不下千場,是江城最出名的天才組合。
當然那個天才是司年。
十五歲那年新生報到,我們又是一個班。
司年趴在桌上盯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