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綿綿從司年腿上下來擦了擦唇邊暈開的口紅:
「司年是我男朋友,以前的人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更何況本來也就沒什麼關系,有什麼好說的?」
聽著蔣綿綿宣示主權的發言,不少女生露出鄙夷:
「真是發情也不看場合,人家秦悅可做不出這種事,確實是沒什麼可說的。」
蔣綿綿臉色發青,只能將矛頭再次對準我:
「秦悅,我喜歡司年就大大方方的追求他,你敢嗎?」
「你猜為什麼你在他身邊十多年,他卻不喜歡你。」
我不想猜。
司年試圖阻攔她:「綿綿你喝多了。
「因為你只不過是他的工具罷了!一件在舞臺上好用又聽話的工具!」
她甩開司年大步沖到我面前。
「他說我是從天而降的一抹光,讓他的青春變得耀眼,而你,只剩下十年如一日的枯燥乏味!」
「青春就這麼幾年,可你為他付出了十年,他也不會喜歡你,真是悲哀的讓人可憐。」
在場的同學都一臉吃瓜的看著我們。
司年面如土色。
「你們又是被關進拘留所又是流產的青春的確很精彩。」
我抬手往杯子里倒酒,淡淡出聲:「你男人的喜歡很值錢麼?不用這麼害怕,沒人和你搶的。
我微笑著看她,慢條斯理的將酒澆在地下。
「這一杯,提前哀悼你們瘋狂又扭曲的人生。」
蔣綿綿臉上笑容一窒,從來都傲氣的頭顱,此刻卻看著有些狼狽。
隔著太多人我看不清司年的神色,但他手中輕顫的酒杯說明了一切。
他什麼都沒說,安靜的帶走了蔣綿綿。
11
一個月后我收到了伯克利的offer。
國賽也拿到了金獎。
爸媽到處打電話報喜。
「誒,她舅舅,咱們悅悅考上伯克利啦!」
「哪里哪里,國賽金獎而已,將來還要去更大的舞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