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是個在書里連名字都沒有的路人甲。
我和她的惺惺相惜不過是我的迎合罷了。
當沈安安開始觸及更高層次的東西時,我知道,我要離開了,
之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本以為這是我和她這輩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相見了,卻不想再次聽到她的消息時,是我丈夫跳樓身死之時。
我丈夫的身體從十八層的天臺一躍而下。×ŀ
下面站滿了圍觀的人,但卻是罵他吃人血饅頭,詛咒他死了也要掉入十八層地獄。
就連救生員看著我丈夫時也是緊簇著眉頭。
明明上個月我們夫妻二人還去山區看望孤寡老人了,怎麼就要死后不得超生呢。
我越過人群想要再去見一見我的丈夫。
但我似乎有些不認識他了。
他的身上掛滿了破碎的雞蛋和石子,整張臉鼻青臉腫,額頭劃了一條長長的血痕,連我早上為他打理好的領帶都變得支離破碎。
他死不瞑目。
我想不通他干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要被人如此對待。
明明我們只是普通的經商,安分守己,連一絲逾矩都不曾做過。
耳邊傳來人們的唾罵聲。
【就是這個個人,拖欠農民工的錢,還讓地痞流氓把不愿意搬走的人家給砸了,老人被他們打斷了腿,黃花大姑娘,哎作孽呀!】
【還好是幕家,收留了被他們打出去的孤兒寡母,在原來的地方修建了新的房子,多好的人啊。】
不是的!不是的!
明明是幕戲知!就因為女主不愿意在他手底下給我們公司投了簡歷,他就要弄垮我們的公司!
還讓公司背負他們犯下的罪孽!
一句天涼了,王破了,我們家就要家破人亡。
就因為幕家能在a市只手遮天。
這一切都算在了我丈夫的頭上,我那本本分分的丈夫,就這麼背負罵名的結束了他的一生。
所有人都在感嘆幕家的善舉,卻無一人細想為什麼這塊地的建筑權在幕家手里我丈夫趕他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