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敬突然冷不丁問道。
「我?」我向后縮了縮脖子,不可置信地看著路敬,「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
「說吧,孩子在哪里?」
路敬坐正了,眼神一錯不錯地看著我。
我握了握揣在兜里的拳頭,「路敬你神經病吧!我怎麼可能給你生孩子?」
他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雖說我保護措施做得很好,但我感覺,出意外的幾率還挺大的,而且我們時常在關鍵時期才——」
「等等——」
眼見著他要說出什麼少兒不宜的話,我連忙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我的臉已經紅透了。
路敬日常話雖少,但在床上卻是騷話不斷。
要不是體驗過,真不能把兩個路敬聯系在一起。
我看著路敬隱藏在鏡片下的眼睛,他好像動了動唇,在我手上留下柔軟的痕跡。
這個觸感——
我連忙縮回手。
「誰跟你說那個東西出意外的幾率挺大的?」我白了他一眼,用和他一樣的眼神掃視了他一圈,「更何況,你自己幾斤幾兩你不清楚?還想穿破那個東西?」
他卻突然湊到我的耳邊,「我的能力,蘇小姐——應該很清楚吧。
說完,脖子一陣濡濕。
「啪——」
沒錯,我甩了他一巴掌。
路敬好像有些不敢相信,滿眼驚訝地看著我。
我仰了仰頭,「怎麼了?你個渣男,我打你一巴掌還是輕的了。」
「渣男?」
他的舌頭頂了頂被我打了一巴掌的左半邊臉,另半邊隱在陰影里,看不清神色。
「何出此言?」
9
「沒有訂婚?」
我輕輕轉動酒杯,有些驚訝于聽到這句話。
打了路敬一巴掌之后,我倒是不怕。
但路敬非把我帶到他們今晚聚會的地方。
好在許宴的妹妹許蘊穎也在,當年路敬帶我出來聚,沒什麼人說話,都是許蘊穎在旁邊和我叭叭地講這一群人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