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路敬平常酒量好得很,今天好像有些醉了。
站起身來都開始打晃。
「蘇妹妹,路敬可是替你喝才醉的,你把他送到樓上房間,不過分吧?」
確實不過分。
他們一個兩人都帶著女朋友,散的時候倒是散的很快。
眨眼間就沒人了。
剩個許蘊穎,也被許宴折回拉走了。
看著路敬晃晃悠悠的,我深吸了一口氣。
「你要是不愿意送我,也沒關系的。我自己上去。」
說完,他自顧自往外面走去,踉踉蹌蹌地,嘴里還喃喃自語,
「就是現在有點想吐,頭還疼。
我咬了咬牙。
上去攙著路敬。
他就是吃準了,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杞人憂天。
10
「你身份證呢?」
路敬趴在我的肩膀上,一動不動。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倚在我一個弱女子身上,也不害臊。
他不答,我只能自己翻他的兜。
翻到褲子的時候,我的手被抓住,「干嘛對我動手動腳?」
說完,他還睜開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蘇櫻,兩年不見,變這麼饑渴?你先別急——」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在外面說出那些虎狼之詞。
身份證找不到,我又不知道他現在住哪里,只能把他弄到我房間里。
這人跟沒長骨頭似的黏在我身上。
大冬天的,等他躺好,我已經渾身是汗了。
先去洗了個澡,出來時路敬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惡向膽邊生,我給了路敬的屁股一巴掌,惡狠狠地道,「要不是今晚你是為我擋酒,我才不惜得管你。」
他突然動了動手,嚇得我連忙后退幾步。
不過他立馬又睡過去了。
找前臺又要了一床被子,我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