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胡羅官大膽直白地告訴我:「林若錦,你是想知道你輸在誰手里了嗎?」
他說:「陳寄北和孟聞雁感情好的時候可你們感情要濃烈多了。」
所以呢?他是當時被那份真摯的感情感動了,所以始終接受不了陳寄北身邊有別人嗎?
整個大樓都空了,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的獨角戲。
陳寄北終于知道反抗,重拳落在胡羅官身上。
一邊打一邊罵:
「胡羅官,你不能盼我過得好點嗎?
「我和若錦過得好好的,你來摻和什麼?」
他倒是挺會轉移矛盾和問題。
明明是我們之間出現了問題。
明明是他知道孟聞雁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心不在焉地做著見與不見的抉擇。
明明他當時完全可以拒絕胡羅官的邀請,而不是用「我知道了」來含糊問題。
明明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訴我孟聞雁是誰,可他始終選擇隱瞞我。
明明胡羅官只是事件的火引子,點燃這場爆炸的是他自己。
哪怕胡羅官真的把孟聞雁帶來我們的家。
可只要他早早地把所有事情和我講清楚,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只要他堅決地選擇我,孟聞雁回來我也不怕,胡羅官帶他去見孟聞雁我也不怕。
可他什麼都沒做。
甚至他這麼快地在我和孟聞雁之間做了選擇還是因為我露出的馬腳。
沒人給他時間在新舊兩段感情之間搖擺不停。
所以他只能當下利落地快速地做出決定。
哪怕他后來選擇的是我。
我仍舊覺得太遲,太惡心了。
14
我媽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才知道陳寄北去了鄉下。
他不愧是個商人,懂得采取迂回戰術。
我媽什麼都沒說,只是問我:「要不要把陳寄北趕出去?」
她說:「若錦,他從來沒有一個人來過,討好的意味太明顯了,我需要看你的決定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