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這樣的痛苦蔓延至全身。
我會覺得,我們連在一起都不適合。
我問他:「你確定你會看劇嗎?」
我們的矛盾生根在那天,他也心知肚明。
立刻向我道歉:「若錦,都是我的錯,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原因呢,陳寄北。
「我明知道所有人都更喜歡你的前任,暗自里撮合你們復合,我還往火坑里跳。
「陳寄北,我不是傻子。」
他又立刻一本正經地告訴我:「若錦,這都是我的事,別人不能干涉的。」
原來他也知道如果他做主去與不去,胡羅官也拿他沒辦法的。
「可那天你不是始終沒拒絕嗎?
「陳寄北我說過的,我這里沒有回頭路的。」
16
我知道陳寄北和胡羅官斷絕來往這件事還是胡羅官告訴我的。
他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還困惑了一會,以至于到電話掛斷都沒能接通。
接著我下班以后就在公司門口看到胡羅官等在那里。
他好像是特意來堵我的。
對著我揮了揮手:「嫂子,我們談談。」
很奇怪的轉變,如果不是孟聞雁的出現,我恐怕一直都不知道他這聲嫂子喊得有多心不甘情不愿。
說實話,我很討厭胡羅官。
不是因為他撮合孟聞雁和陳寄北。
他喜歡誰是他的自由。
我討厭他對陳寄北說的拋棄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