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陳寄北, 有意思嗎?」
他還一臉抱歉地告訴我:「沒能陪阿姨過生日真是遺憾。」
他說:「若錦,點的那些菜都是你和阿姨愛吃的。你趕快進去吃, 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還是問他:「陳寄北,騷擾別人有意思嗎?」
他用他自己的手段處理了胡羅官和孟聞雁,為什麼就不能用同樣的標準來處理自己。
他們三個都是共犯,有錯就該一起承擔。
為什麼胡羅官和孟聞雁已經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他還一直存在?
我勸他:「陳寄北,拜托你當個合格的前任好不好?」
他一臉驚恐地看著我:「若錦, 別這樣。我們還可以從朋友做起。」
要不是顧及形象,我真的想在這里哈哈大笑嘲諷陳寄北幾聲。
「陳寄北,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沒吃回頭草的習慣。
「還有你提的朋友關系, 莫不是你和孟聞雁就是這樣處理分手后關系的?
「陳寄北,我還沒那麼下賤到需要當你的備胎, 任由你以后在新歡和舊愛之間做選擇。
「陳寄北, 決定權不在你手里。是我不要你,而且永遠都不會再要你。」
23
我很頭疼看到我媽拿著包出來。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她包里放的那些東西隨時都能拿出來當攻擊人的利器。
她的反應比我想象中的更快,我以為我會在她發現蹊蹺之前能解決掉陳寄北。
沒想到還是拖到了她出來想替我解決問題。
我催促了幾聲讓陳寄北趕緊離開。
然后跑著過去攔著我媽。
我手的重點在她的包上, 起碼已經根據手感摸到了一個杯子和一個勺子。
「媽,我已經解決好了,咱們回去吃飯。」
她執意要去見陳寄北。
「我就和他聊聊, 你放心我肯定和和氣氣地和他聊。」
我了解我媽, 自然明白她微笑下面隱藏著怎樣的猙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