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論前途,誰能比得過權傾朝野的九千歲?
就這眼光,怪不得你上一世沒能享到福。
「你別小看薛……我夫君。莫欺少年窮,日后誰比誰高貴,還有得瞧呢。」
我見她得意洋洋,一時忍不住回了嘴。
孟逸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前俯后仰笑了好一會兒。
然后用看傻子的眼神上下打量我,揶揄道。
「你怕是守活寡守傻了吧?」
「還少年呢,那薛要連個男人都算不上!區區一個太監,連最基本的需求都滿足不了你,你還在這癡人說夢呢?」
我見她拿此事取笑薛要,心中無名火起。
「太監怎麼了?太監是自己想當太監的嗎!」
「前有司馬遷受宮刑而書《史記》,后有三寶太監下七洋揚我國威,胸懷大志者皆可成事,你豈能因此而瞧不起人?」
我越說越氣,一不留神嘴比腦子快。
「再說,誰說他滿足不了我了!」
「妹妹不知道吧,姐姐我夜夜笙歌,滿足得很!薛要可比一般男人更疼人呢!」
孟逸茹看向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準確來說,是看向了我身后。
我緩緩轉過頭。
薛要正倚在門外,雙手環臂,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想死。
我只覺面上「騰」地升起一股熱氣,臉好像要燒起來了。
當晚,薛要竟然不像往常一般宿在書房。
而是朝臥房來了!
燭火搖曳中,薛要步步逼近,狹長的眸中似有欲望翻涌。
他一手解著腰間玉帶,一手撫上我的腰身。
微涼的唇貼著我的耳廓,輾轉廝磨。
「夫人,咱們似乎……尚未圓房。」
「不知夫人是如何滿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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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卻被更大的力道帶回,一頭撞上了薛要熾熱堅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