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府不受寵的小姐。
被親爹送給了姐姐的未婚夫,讓我生下對方的孩子。
我被逼著給心上人寫下一封分手信。
「一介山野村夫,如何配我千金之軀?」
后來,信中的村夫已位極人臣,輕蔑地諷刺我,
「你一介下堂婦,又如何配我?」
1
漆黑不見五指的夜。
我縮在榻上,無措地承受著一切。
與我行著世上最親近之事的男子,是我長姐的未婚夫。
將軍謝珩。
明明是這種事,那雙眼卻清冷無愉,似乎,他只是在完成一項任務。
夜如潑墨。
裹挾著我的羞恥與絕望。
……
我娘是府中婢女。
當年侯爺喝醉后將她錯認成夫人,那夜過后,便有了我。
可夫人說,侯府只能有一個小姐。
我便成了阿姐的丫鬟。
沒人知道,我這個低賤的婢女,也是侯爺周問蒼的女兒。
可半月前,侯府忽然對外公開了我的身份。
卻又告知我一件荒唐事。
長姐身弱,日后恐無法生育。
但侯府與將軍府聯姻事關重大,必須要有一個孩子作為維系。
所以,我這個從不被承認,但又流著侯爺血脈的婢女,就這般成了他們的生育工具。
2
今夜,我又被點了穴,強行送進謝珩的房間。
云雨初歇。
男子利落地穿上衣衫,走了。
臨走時看了我一眼。
他已收拾妥帖,衣冠楚楚,而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床榻上的我。
衣不蔽體,癱軟如泥。
收回目光,他語氣淡漠,「辛苦了,早些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
我剛穿上衣,房門便被推開。
大娘帶著人走了進來,「將軍走了?」
「是。」
我緊緊攥著衣角,低聲應和。
「剛剛如何?」
她話問的直白極了,「幾次?」
說著,指揮身旁婢女,「去,在小姐腰下墊個軟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