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冕,你是不是有病啊?」
站在上面的陸冕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一臉囂張跋扈。
「時晚,這幾天你可謂是出盡了風頭,不過嘛,到最后還是栽在我手上。」
「就跟當初一樣。」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仰頭問道:「陸冕,你到底想干嘛?」
「當然是找你報仇了。」
我笑:「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臉找我報仇,明明是你劈腿在先,后又幾次三番捉弄我,你這不就是惡人先告狀。」
陸冕想到什麼,氣急敗壞地指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的狼叫聲是你搞的鬼吧?老子這輩子就從沒這麼丟臉過!」
看來還不是太笨。
我又看向一旁的江心柔。
「那你呢?我們之間又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你這般費盡心思地算計我?」
江心柔死死盯著我的臉。
「時晚,你知道我在手機上給沈灼的備注是什麼嗎?是——老公,這樣說你該明白了吧?如果不是你,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愛沈灼,他們要磕也該是磕我倆的 CP,你算什麼?我喜歡他喜歡了整整八年,你能比嗎?」
我回:「跟你們的無恥程度比,我自然是比不了。」
江心柔一臉怨毒:「伶牙利嘴,等你在這待上兩天就老實了。
陸冕不耐煩地催促道:「好了,別說了,你先過去那邊,我來掩蓋痕跡。」
我一聽急了,「陸冕,你敢。」
這要是掩蓋起來,就算我能發出聲音,從地面上聽也一定很微弱。
尋找的人就更難發現我,加上沒食物沒水,要是天黑了,溫度一下降,連兩天都很難撐下去。
「有什麼是我不敢的?對了,等會再送你一份大禮。」
陸冕迅速拿起樹枝遮蓋,到最后只剩下一點縫隙時,他停下了動作,隨后臉上露出一抹邪惡地笑容。
于是,我就看見他把手伸向了褲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