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黎,你干嗎!」
苗黎冷笑一聲也不說話,徑直走到雜物間前用力地一踢。
「哎呀!」
我被門撞在地上,摔倒時帶翻了一大堆雜物。
苗黎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目光陰森:
「躲這麼久了,不一起出來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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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黎知道!!!
我仰頭駭然地看著他,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雪糖用力地推開苗黎,朝我大喊一聲:
「周清,快跑!!!」
我從地上蹦起來,剛跑出兩步,頭發被人揪住了。
苗鈴抓著我的頭發劈手就是一個耳光,把我打得眼冒金星。
「賤人!」
我從小在山上長大,每天不但要跟著爺爺采藥,還要喂豬做飯、砍柴挑水。
和普通人比起來,我力氣算是大的。
但是這苗鈴看著很瘦弱,身上卻有一股子狠勁。
她身上的肉都快被我擰下來了,依然死死地抓著我的頭發。
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后還是雪糖抓起旁邊的凳子砸向苗鈴腦袋,她才松的手。
「阿哥,弄死她們!」
苗鈴坐在地上死死地盯著我們,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
我拉著雪糖轉身就跑,大門被反鎖了,我拉著雪糖跑到了臥室。
在裝修上,雪糖是舍得花錢的。
木門是實木做的,非常厚實。
那鎖也都純進口的,苗黎在門口撞了半天,紋絲不動。
我和雪糖癱坐在地上,雪糖臉色煞白,我哆嗦著拿出手機給王大嘴打電話。
他表示已經帶著人在路上了,讓我們再堅持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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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意識到,當命醫不是給人看看病就行了,還得能打。
「周大師,怎麼辦啊!」
雪糖六神無主,我拍了拍她的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雪糖吃了那麼久的藥,看樣子苗黎他們是決定今天就換命格的。
所以他們才反鎖了門,無所顧忌地說要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