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想到他釜底抽薪,把婚事弄吹不說,還直接斷了自己的后路。
姜梔月擺擺手,羞澀道:「沒事啦,他給我寫信了,等今年高中,他就馬上過來向我提親,還說不管發生什麼,他都會來娶我。」
我笑了笑,知道「他」說的是誰。
「一定會的,孟棠提前祝兩位有情人終成眷屬。」
宴會行至過半,我借口頭暈去花園透氣。
剛進去就被沈既白抱住。
我不好意思推了推他。
沈既白輕輕吻了我一下,直白道:「阿棠,我好想你。」
我老臉一紅,罕見有點不好意思:「咱倆不是昨天晚上才見過面嗎?」
沈既白面不紅心不跳地說:「可能這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
我:「……」
我們倆在湖邊說了會話,沈既白有事在身,戀戀不舍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我欣賞會湖面,也準備回去。
可剛站起身就被人大力從后面推進湖里,那人仿佛帶著十足的恨意,下手十分狠決。
溺水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我來不及看清是誰推我,只微弱呼叫幾聲,便不受控制往下沉。
意識昏迷前我看到沈既白朝我游過來。
再次睜開眼,是在自己房里。
姨母眼睛紅紅望著我,見我醒來,帶著哭腔說:「你這死孩子,出趟門都能出事,你叫我怎麼放心你,要是你真出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母親。」
我拉過姨母的手蹭了蹭:「是我不好,我下次注意,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您別哭了,我心疼。」
姨母擦了擦眼淚:「幸好既白救了你,說起來他真是個好孩子,他說給我一個交代,就馬不停蹄去處理這件事。」
說完,拍了拍我的手:「棠棠,你要是真的嫁給了既白,我可以了了一樁心事,你母親也可以泉下有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