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宋遠舟沖過去推開了他們。
茵茵和遲延摔倒在地,宋遠舟卻被汽車撞飛了出去。
我嚇得不知所措,撞人的汽車卻揚塵而去。
茵茵哭叫著叫我救遲延,我費力地把他拖上車,想再去扶宋遠舟,
茵茵卻不同意:“媽媽,爸爸都流血了,還不快去醫院,爸爸要是失血過多怎麼辦?”
“快點,快點...”
小孩子就是這樣,著急地時候一刻都等不了。
我看著宋遠舟一撅一拐地向我們走來,卻不得不在茵茵急迫地催促中發動車子離開。
后視鏡中宋遠舟的身影越來越小,身上的落寞卻越來越大,我還是好心的給他叫了救護車。
畢竟我還是人,不會像他之前那麼絕情。
遲疑沒什麼事,雖然流了點血,但都是輕微的擦傷。
茵茵心疼的不得了,幼兒園也不去,日日要陪著他,直到他連疤都沒留下為止。
這段時間,我去看過宋遠舟,他傷的挺重,但卻孤身一個人躺在病床上。
看到我來眼睛亮了亮,但發現只有我一人時,眼神順便變得無比落寞。
“茵茵還是不肯原諒我?”
我沒理他,只是問道:“撞人的是趙晴吧,你不準備告她嗎?”
雖然那天趙晴偽裝的很好,但畢竟我觀察了她那麼就,還是被我一眼就看穿。
宋遠舟沒有回答,但沉默就是默認。
我不屑道:“茵茵現在已經有爸爸愛了,她不需要再多一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