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從今天開始,我會從江家搬出去。欠你們的我也會一分不少的還清。」
江謄冷笑一聲,像是不信,「好啊,有本事你從我家獨立出去。」
他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眾人見沒有八卦可以看,如同鳥飛散一般。
我坐下來,才發現手指都被自己掐得麻木了。
同桌卻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太欺負人了,怎麼能這麼說你。」
「明明林茉也去競賽了,卻要阻攔你」
對呀,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我用僅有的積蓄在外面賓館租了個單人間。
到樓下買換洗衣服的時候下起雨來,
看到一對父母抱著小孩從身邊走過,細心用衣服蓋住他,「我們寶寶最乖了。」
鼻子森*晚*整*理一酸,我蹲在便利店前忍不住哭了起來。
5
許久,一把傘被輕輕放在我身邊。
我抬頭,男生已經和朋友笑著淋雨往前走了。
隱約聽見同伴問他,「許狗,你今天不是帶傘了嗎?」
男生抬腿踢了他一腳,笑罵,「哥不小心丟了不行嗎?」
……
翌日,我回到教室的時候,看見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餐。
環顧一周,班里同學如同往常一樣自習。
我撕下旁邊的便利貼,「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不由得熱淚盈眶。
我從來就不是任何人的附屬物,更不是江謄口中所謂的一條狗。
一切慢慢恢復到了正常生活。
也不會有人過來特地看熱鬧。
江家父母曾給我打過電話,話里話外都希望我回去服個軟,但我拒絕了。
沒錢,就夜里在便利店值班。
那段時間連覺都睡不好。
一模成績出來后,整個高三樓陷入了深深的寂靜當中。
全省的較量,尖子生個個卯足了勁想脫穎而出。
偏偏這次碰上了高考命題老師出的數學卷,均分不過五十,可見其中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