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們統計一下啊。」
陳奕突然間問:「許狗,你押誰?」
旁邊的許荀還在糾結吃哪個,茫然抬頭,「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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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等著答案,抬頭卻和陳奕的視線對上。
這人又結巴了,「你你你......」
旁邊的同學疑惑,「你竟然認識這麼好看的女生?」
「不是我。」
「那是誰?」
陳奕又不說話了,卻把眼光瞟向許荀。
我還想問許荀押誰呢,結果江謄媽媽打來了電話。
外面正下著雪呢,這里離我家挺近的。
然后我就把傘塞給了許荀,
「我給你點了云吞面,感冒了就別吃辣的。
「還有一份熱可可你記得喝,我先走了。」
江謄媽媽的電話又響了。
我本以為有什麼要緊事,結果是江謄發癲。
「明天除夕了,你要回來嗎?」
「我回自己家。」
「徐卿卿,別忘了你現在這一切都是江家......」
大冷天,呼出的氣都有形狀。
我卻還要聽他講這些無意義的廢話。
我徑直打斷他,語氣實在算不上好。
「江謄,你別給我打電話了,有這個美國時間你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考上好大學吧。」
「除了家世,你哪樣不是被我踩在腳下。」
「要是你再敢騷擾我,我就把你和林茉干的出的事貼在學校里。」
掛了電話,感覺世界都清靜了。
早知道還不如多待一會等許荀的答案算了。
許荀發了微信,附帶兩張照片,「我把東西吃完了。」
很乖很聽話,像是小狗搖尾巴等贊賞。
夜里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看了很多次那張許荀在燈下笑的照片。
有種心臟被擊中的感覺。
徐卿卿,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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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