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很久沒有了吧,他說跟你躺在一張床上,聞見你身上那洗衣液的味道就惡心。」
我微笑看著她:「你是不是很愛他?」
「當然,我們可是發過誓,生亦同衾死亦同槨。」
我點點頭,沒錯,這是她微信背景圖的簽名,我見過。
「那就成全你吧。」
「什麼?」她吹指甲的動作停頓。
「當然是死在一起啊。」
我沒給她反應的機會,用泡過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拖進了廚房。
11
為了讓「晴兒在做飯的時候,我一刀捅死她」這個證詞看起來更真實一點。
我沒有綁她,任由她躺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我拎著水果刀去了臥室,此時的劉坤已經悠悠醒來。
看到我晃著刀的那一刻,他眼中滿是恐懼。
「別怕,別怕。」
我將刀扎進他的大腿,他被綁住的嘴巴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這個房子是你買的嗎?」他額間冒著細密的冷汗,和平時意氣風發的樣子判若兩人。
「是就點頭。」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他狼狽地點了下頭。
我滿意地起身出去找房產證。
這套房子雖然在郊區,但勝在比較大,也能值不少錢。
抵押給黑社會也是夠的。
我再次回到臥室,看著他正痛苦地趴在地上。
刀插大腿肯定很疼吧,畢竟當初他只用拳頭打我,都讓我疼得想去死。
「你還想離婚嗎?」
我站在他的旁邊,腳上紅色的一次性腳套有些顯眼。
他搖搖頭,頂了頂嘴巴示意我讓他說話。
我把手放在他嘴巴的膠帶上,語氣溫柔得像是每天給他打領帶時的樣子。
「我給你打開,你而是敢叫出聲,我就割了你的舌頭,所以你乖乖地好嗎?」
他點點頭。
我沒有手軟地就將膠帶扯了下來。
伴隨著一陣嘶哈聲,劉坤那張不干凈的嘴就開始喊:「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