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完這番話,我心里漫過細細麻麻的痛意,只能機械張嘴,任憑又痛又熱的辣味灼痛我的口腔,食管最后到胃。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我在蔣生生滿是惡意的笑聲里借口去了衛生間。
韓鵬后腳馬上跟了出來,輕聲哄道:「我點了清炒蝦仁,可能今天客人比較多,上菜慢,我們回去等等,別讓外人看笑話。」
我吸了吸鼻子,睨了他一眼,從包里拿出那張檢查單語氣里盡是委屈:「如果說我沒多久能活了,我想任性一回可以嗎,我想在最后的日子有你全心全意陪陪我可以嗎?」
韓鵬接過檢查單,眸色凝重:「園園,別拿這種事開玩笑……」
話音未落,蔣生生不知在旁聽了多久,伸手接過檢查單,看了兩眼,附和道:「是啊,現在檢查單很容易弄錯,不如找家大醫院復查一下,鵬哥,我家的神經外科是全市一流的,我和醫院打個招呼,可以讓園園走快速通道。」
見我猶豫,蔣生生索性開口:「你不會還在怪我吧?」
「你現在不是好好地站著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