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口,我蚌埠住了。
事實證明,穿西裝的人,不一定都是霸總。
啥?
欺負?
「我怎麼欺負你了。」
我想推開他。
他卻把我控制地更緊。
兇狠霸道。
「四年前欺負我,四年后又欺負我,我都快把你忘了,有本事你就不出現啊!可你出現了又憑什麼要離開!」
他的聲音在抖,好像在哭,甚至越說越無力,「一輩子就幾個四年啊……」
「唔,唔!!!」我被他親的要死。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來,我躲閃,然而沒用。
我找了個空隙,開口:「你等一下!等一下!這里是辦公室,外面都是人。
他吸了吸鼻子,一副緩和情緒準備辦“正事”的模樣。
「隔音的,進不來!」
顧景在生氣,但很克制沒有弄傷我。
「臥槽,你瘋了,居然在辦公室……」
「又沒讓你躲桌子下面,不算……這不是當年你給我科普的麼。」
我透!
我有罪!
我殘害祖國的花朵!
現在報應落在了我自己身上。
「你在抖,害怕?在酒吧對我這樣那樣的時候你怎麼不怕!」
他眼里亮晶晶的,好剛又好可憐。
25
「姐姐,我不信你對我沒有任何感情。」
顧景的表情極為認真,我心里亂成一團。
明明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喜歡他,絕對不要。
可我沒有底氣說自己對他毫無感覺。
他撫摸著我的臉,目光深情又溫柔。
「姐姐再給我次機會好麼?我是真心的。我愛你,真的真的很愛。」
他的吻落在我唇邊,不再蠻橫,而是不舍的憐惜。
我沒辦法再否定自己的感情。
既然如此,不如水順推舟。
我主動勾住他的脖子。
他雙目睜大,激動的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