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里不允許帶電子產品,我會把你爸的一切畫給你看。」
他不敢置信地問:「真的嗎?」
我點點頭:「真的。」
盡管我不太會畫畫,但我可以請人。
他站起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報答你。」
我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想了想老板對黑貓的說法,我對小丑說道:「我們是家人,不是嗎?」
他的眼眶濕潤,點點頭說:「沒錯,我們是家人。紙牌屋永遠歡迎你。」
我笑了笑,把他的牌帶上,走出門。
原本向老板支取的三千,是想去健身房辦一張年卡,強身健體。
離開恐怖游戲的后臺空間,我給高中好友發了一個消息:「你給人畫插畫要多少錢?」
她回道:「看情況,黑白兩百一張,彩色不等。」
我問:「素描呢?」
她說道:「我除了大學在街上畫過素描,后面都不干這事了。」
我問:「你當時畫素描要多少錢一張?」
她想了想:「二三十吧。」
我發道:「成交。」
她:「?」
坐在出租車上的我:「你可以下樓了,我還有兩分鐘到你家樓下。」
十分鐘后,坐著她的凱迪拉克,我們向著歡樂路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