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復數次洗牌后,范哲接過牌:「我現在再把它洗一遍。」
洗過之后,他拉起衣袖,翻開最頂上的牌:「各位看一下,是不是這一張?」
嘩——全場掌聲雷動。
下一個節目是相聲,范哲回到后臺。
我和林薇云同樣來到后臺。
我走向他:「范先生,您之前向我表演了魔術,我現在也想給您表演一個魔術,可以嗎?」
林薇云拿著手機拍著視頻。
范哲笑了笑:「當然可以。」
我把小丑的紙牌拿出來:「我要表演的魔術就在里面,您可以打開看看。
他和藹地笑笑,打開紙牌盒,笑容一下消失:「這不可能,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您相信有另一個世界嗎?」我隨后說,「這就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信件。」
范哲的嘴唇哆哆嗦嗦,一字一句地看去,眼眶逐漸泛紅。
他說:「身為一個魔術師,我知道什麼都可以作假。但這一刻,我希望這是真的。」
我看著他:「它就是真的,范先生。除了他,我想沒有人會跟您說這些話。」
他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我可憐的孩子,他的死至今都使我難以接受。能幫我給他帶句話嗎?」
我神情嚴肅:「您說。」
……
車上,林薇云問道:「你到底給他看了什麼,他那麼傷心。」
我想了想,說道:「一封家書。」
周二,因為畫冊還在繪制中,我沒有急著進《紙牌屋》。而是拿著一些貓糧之類的食物敲響了黑白貓的副本。
打開門,白貓探頭探腦。
我笑笑,把東西放在副本門口:「給你們的。」
它看著我:「喵喵。」
兩個字?大概是謝謝吧,我說道:「不用謝,改天我再給你們帶些來。」
它又說:「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