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掏出手機,思索了片刻,翻開我們的聊天對話框。
對話停留在后天兒子生日,你能陪我們一起過嗎?
以前我每天給他發好幾條信息,他會攢到數條統一回復一個嗯字。
這一次,隔了好幾天,我都沒給他發信息,或許覺得奇怪。
他想了想,在輸入框里打了一串字抱歉,等我回去給兒子補辦可以嗎?
他好看的眉頭擰在一起,又將字刪掉重新輸入那個,你看到我那件黑色西服外套了嗎?
我冷笑。
外套他不是白天批蕭欣身上了嗎?
故意來刺激我嗎?
只見他又糾結的把對話框里的字刪掉。
果斷的關了手機,閉上眼。
我看不懂了,他這是想怎樣?
他們支教的這個山村很偏遠,村長見到他們嘴角笑的裂開。
傅教授,您來給孩子們上課,真是太好了。
傅遠山當年本碩連讀,直升博士。
如果不是為了蕭欣,他根本不可能來這里支教。
孩子們見到新老師開心的蹦起來。
蕭欣從包里掏出零食分給大家。
其中一個活潑的孩子大膽的上前問蕭老師,你和傅教授是男女朋友嗎?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說話,蕭欣也笑著看向傅遠山。
好像都在等他給出肯定的答案。
他沒有否認。
那孩子又說蕭老師這麼漂亮,和傅教授肯定是一對。
蕭欣開心的摸摸孩子的頭你這麼小,懂得什麼是男女朋友嗎?
我當然懂了。
我只覺得心里一陣寒涼。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我,傅遠山和蕭欣早就在一起了。
倒是我耽誤他們了。
過了大半個月,傅遠山和蕭欣真的像一對情侶一樣,白天支教,晚上促膝長談。
期間,兒子給傅遠山打了幾次電話,傅遠山沒接。
兒子又給他發了很多條短信。
說讓他快點回來,我已經不在了。
最后一條是,威脅傅遠山再不回來就斷絕父子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