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牙舞爪的人都很脆弱,強大的人不需要這些,因為溫和才是最高層次的暴力。”
是在安慰還是在暗示。
我剛想說點什麼,面前出現輛車。
他開口:“車到了,女生晚上打車不安全,這師傅熟人你們先回學校。”
坐上車,趁著人都在閨蜜提醒我加個微信,回頭方便轉車錢。
兩個號我不知道切哪個好,最終還是切出了新號。
“我不加多余的微信,你把錢留著給我女朋友買桂花板栗吃。
車子發動。
隔著車窗,明黃的燈光下男人身影落拓,夜風掀起風衣擺。
如果那時答應見面,他應該也是這樣站在桂花樹下,懷里抱著板栗等我。
閨蜜見我眼圈紅紅,將我攬在懷里。
“烈烈,他會治愈你的。”
“也許。”
也許會治愈我,也許會傷害他。
不確定。
7
表演的歌曲最終還是換回活結樂隊的歌。
和隊友們排練得很順,沈并沒再來過活動中心。
最近學校有活動,暫停排練。
我在宿舍躺尸,拒絕了閨蜜的爬山邀請,并表示腰酸背痛。
她懟我說就是太閑了,不如找個班上。
然后還真應聘了遛狗。
戶主是位阿姨,得知我家開過寵物店,立馬聯系我周末去她家幫忙遛狗。
保安打電話登記給我指路。
18歲靠自己在市中心別墅遛狗。
走到門口阿姨招呼我進家,身后是金毛和二哈,瘋狂沖我搖尾巴。
“小美女,你頭發哪里染的,好別致啊。”
“南起路附近那家,其實頭發染壞了,不過退了我兩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