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點如心臟迸發驟縮,每一下都是靈魂與音節的碰撞。
極致的熱烈,純粹的揮灑。
所有人都沉浸在金屬樂世界里,大型蹦迪現場。
表演結束,所有人站成一排謝幕。
觀眾們驚訝,打架子鼓的女生小小一只,居然能爆發那麼大的能量。
晚上九點,音樂節完美結束。
沈并戴著面具給我獻花,向我做騎士吻手禮。
“親愛的兔子公主,請允許流流騎士獻上玫瑰。”
江北人很少ln不分,沈并算一個。
不敢想象,那時的‘冷烈學妹’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過路的同學不明所以,順嘴問了一句這是考斯普雷哪部番,怎麼沒見過牛兔組合。
我表示:“更適合中國大學生的純愛番啦。”
而流流騎士憤憤不平地還在糾結:“流、牛、留,都一樣吧。”
我抱抱他,表示:“有口音也是最帥的口音牛牛。”
他:“嗚嗚嗚,乖寶懂我。”
路人感覺被踹了一腳,爬起來嘴里都是狗糧。
14
我沒想到蘇沁冉還會再次出現在眼前。
沈并跟我提過,沈家和蘇家老爺子輩是戰友,蘇沁冉算他不熟的妹妹。
這姑娘從小被慣壞了不學好,高中砸錢買進一中,但架不住她自己作,毆打同學、談戀愛偷嘗禁果流產。
前不久她剛參加了一檔選秀節目,就發生了這檔子事。
家里人已經心死,可她自己還做著明星夢。
再三懇求,我決定見最后一面。
咖啡廳里,她面容枯槁素面朝天甚至有些蓬頭垢面。
“冷烈,對不起當年是我不懂事,這次也是我的錯。我真的很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