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
怒了,狗男人敷衍我。
“問什麼都不會,那你會什麼。”
抬頭卻發現他視線灼熱,看向領口乍泄的春光。
就知道饞我身子,我負氣般往上拉了拉。
“老婆,你知道的我其實什麼都會。”
那雙深情眼如同春水,將我淹沒。
于是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指縫穿插,所到之處皆化作春天。
屋外下起暴雨,雨水撞擊屋檐。
直到半夜才停。
“并并,你這個表里不一的狗男人。”
“乖寶,你也不賴。”
“我勸你想好再說。”
沈并將被子往我身上攏了攏,我枕在他的臂彎里。
“你不是甜酒,你是烈酒。一點就著,我很累但我很愛你。”
并并,我也很愛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