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圈子的人都不是好種,就這麼喜歡拿錢打壓人嗎?”
我皺眉喝道:“江月,你搞清楚,我是在幫你。”
江月突然大笑,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如果你要幫我,就應該死在國外,永遠都別回來。”
話說到這份上,我開始醒悟,那時要幫她的我有多麼可笑,真是良心喂狗。
我沒再廢話,冷笑道:“那你要失望了,有我在你永遠上不得臺面,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說出這種話。
“你覺得,如果我跟秦昭說你想我死,他會信你,還是我?”
江月從精神崩潰中逐漸恢復神志,她又驚又恐,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抓住我手臂哀求道:“我錯了……你別告訴他……”
我冷冷甩開她的手,隨便從包里扯出幾百塊拍在桌面上,然后毫不留情地轉身就走。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嘲笑道:“還有,我跟他認識了十幾年,你那點根本不夠看的。
江月的臉瞬間面目可憎。
回到宅子后,我第一時間把身上的針織裙換了下來,然后嫌惡地扔進垃圾桶。
垃圾就應該待在里面。
5
那年,父母因為公司調職要前往M國工作一段時間,臨走前,他們把我托付給好友。
我提著行李箱,鼓起勇氣敲開了那扇富麗堂皇的大門。
來開門的是秦昭的父親,是個面善的人,叫來傭人幫我把行李搬上二樓,然后帶著我參觀這座莊園。
“年年你看,那是花園,里面的玫瑰花很好看。”秦父耐心地帶我看這莊園的每一處,我認真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