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屏幕上的樓層顯示正在逐漸倒退,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我仰頭問席容:“我回哪啊?”
席容垂眼點了兩下手機屏幕,很自然地說:“回我那。”
他一怔,怕我誤會又解釋道:“之前那套宅子。”
本來計劃要看房卻被這場病給耽誤了,我滿含歉意地對他笑了笑,一再保證:“我會盡量找到房子搬出去的,不會太久。”
今天晚上回去就看,我心里嘀咕著。
席容臉色一變,又扯著嘴角應下來:“成,你先住著,不著急。”
電梯門開了,我拉著席容出了電梯。
在醫院門前的那塊空地,我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根本來說,她不應該出現在這。
那個人……是江月。
10
我皺眉,并不想和她多說什麼,跟席容躲著她走。
她卻直接跑過來,大張雙臂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咬牙切齒道:“談談。”
我瞥她一眼,淡淡陳述:“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江月明顯不信,她死死盯著我,吐出一句話:“是關于秦昭的。”
他話一落,我就感受到席容環著我手腕的力道一緊。
罷了,就當給席容的解釋,我嘆口氣,拍拍席容的手示意他放松,才扭頭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江月瞥了席容一眼,倒也不顧及,直截了當地問:“你是不是跟他說什麼了,他昨天很不對勁。”
我懶洋洋地抬眼,語氣自然道:“跟你有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