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突然說了一句話:“結婚嗎?以后股份分你一半。”席容的語氣太平淡了,像是在問今天晚上吃什麼。
我愣了愣,然后故意不說話,等他實在忍不了湊過來的時候,才噗嗤一聲笑出聲:“行啊。”
下一秒,席容一把抱住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揉進骨血。
當天下午,我們倆就去民政局扯證了,沒提前告訴任何人,等到從民政局出來時,才挨個挨個通知。
打完電話還不夠,席容隨手給結婚證拍了張照發到朋友圈,我手機叮咚叮咚響了幾個小時,大多過來盤問我怎麼連戀愛都沒公布就直接跳到結婚了。
不過大家都是善意,席容那條朋友圈堆了十幾樓的“早生貴子”,就連秦昭,也破天荒地評論了一句“恭喜。”
晚上,我剛出浴室就被某人一把抵在門上,周遭都是薄荷的清香,我不適應地推了下他:“你干嘛?”
席容輕笑一聲,在我耳朵旁邊吹氣:“辛苦一下夫人,大家不是說了祝我們早生貴子嗎,不能讓他們失望。”
我臉漫上潮紅,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話還沒說完,席容細密的吻就落了下來,緊接著我被帶著往床邊走,叫罵聲也變了調,耳邊是他不懷好意的詢問。
“舒服嗎?”
我白眼一翻,卻又被他的動作弄得精疲力盡,折磨到大半夜才抱著我去浴室,我懶懶靠在他肩膀上,倒不是不想動,是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胡鬧結束后,我靠在他的懷里沉沉睡去。
明明辦結婚證時填表手都不抖一下,還能跟我有說有笑,便真的以為他承受能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