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江月帶回去,對外人說是周年的替身。
江月很聰明,會為自己爭取利益,她故意學著周年的一舉一動,跟周年不一樣的是,她很會撒嬌。
周年不是軟性子,自己遍體鱗傷也不會呼一聲痛,更不會對自己露出依賴。
他克制不住地沉淪下去,直到周年回來的那一天,當天晚上,秦昭回到別墅,把一張支票甩給江月。
“你可以走了。”
江月慌了,一遍又一遍求他不要離開自己,甚至不惜下跪磕頭,額頭都撞得青紫。
秦昭本想冷著臉讓她滾遠點,他們本就是利益關系,怎麼可能對她動真情。
可是,他還是心軟了,佯裝平靜地把她扶起來說:“好了,說說而已。”
秦昭攬著江月,一遍遍告訴自己不忍心是因為那張臉。
那天,林家晚宴,江月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跟著去,秦昭發了脾氣,讓人把她帶走,江月卻哭著抱住他腿,哀求道這是最后一次。
她還說,這次過后就心甘情愿地離開
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理,秦昭點頭,卻沒承想,就是這一次妥協,讓他永遠失去了周年。
天臺上,周年哭著問他為什麼要找替身,他說不出來,只沉默地看著那個從小跟在他身后的女孩哭得泣不成聲。
她哭夠了,說不喜歡她了,秦昭的心狠狠跳動一下,又歸于死寂。
他心里暗示自己,周年只是一時說了氣話,開玩笑吧,他們互相喜歡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斷掉。
甚至他還想過去找周年問個清楚,卻被席容截胡。秦昭知道,自己這個朋友對于周年從來就沒有單純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