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領證也才兩個月,這兩個月里他手上的重案一個接一個,忙得腳不沾地,基本成天睡局里休息室,家都沒空回,更別提做飯了。
今天他休假,主動要做飯,我當然雙手贊成。
正猶豫著是點紅燒牛肉還是糖醋排骨,他手機響了。
手機連著車里的藍牙,剛接起來,那邊就傳來吵鬧的聲音:「他們說你帶著媳婦兒從局里剛走?」
丟死個人了。
我紅著臉,一聲不敢吭。
江逾白掃我一眼,聲音里帶著笑意:「嗯,剛走。」
他緩緩地把車靠在了路邊停下。
電話那頭很吵,大概有挺多人擠在一起,拿電話那人都必須扯著嗓門喊:「往哪兒走啊?趕緊的,掉頭回來。我聽人家說你媳婦在局里,剛躺下就立馬爬起來趕過來了……趕緊的,帶弟妹過來跟兄弟們見見。」
周圍有人附和:「對啊對啊,我們還沒見過嫂子呢!」
江逾白看向我,笑得有點漫不經心,微抬下巴,示意讓我回復他。
我羞得滿臉通紅,頭搖得像撥浪鼓,嘴倒是憋著一聲不吭。
電話那邊急吼吼地催道:「說話啊!你死了不成?」
江逾白盯著我,隨口應道:「你們把她嚇著了,她好像不想來。」
「!」
我驚慌失措,瞪他。
江逾白笑出了聲。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片刻后,有人試探著問:「弟妹,在旁邊兒?」
江逾白憋著笑嗯一聲,又看向我:「要跟他們打個招呼嗎?」
他頓了頓:「嗯?寶寶。」
這一聲寶寶喊得我一股熱流直往頭頂沖,直接化身紅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