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處在事業的上升期,這兩年工作室發展勢頭很猛,如果我選擇在這個時候去生孩子,那必然會耽誤工作。
況且明年有一個大工程,是政府公開招標。我和安卿為了這個項目準備了大半年,就等著明年開年去競標。如果拿下這個工程,工作室得到的將會是質的飛躍。
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沒有想法,也沒有立場,去放棄事業選擇家庭。
我想著想著,一整晚都有些心亂如麻。
江逾白看出了我心不在焉,悄悄湊近:「怎麼了?」
我趕緊搖搖頭,朝他笑:「沒事兒。
他盯著我眼睛,像在觀察我的表情。
下一秒,他沒忍住輕笑,微微一挑眉,有點無奈似的:「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公干嗎的?我學了這麼多年刑偵,還真能被你騙過去?」
我沒辦法了,只好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等回去了我再跟你說吧!」
「真的?」
我點點頭:「真的。」
他這才放過我,在桌下輕輕捏了捏我的手:「有事跟我說就行。」
我乖乖應聲。
正好明仔過來敬酒來了。
他跟江逾白就誰杯里的酒更少爭了半天,最后以班長過來給他倆都滿上了為結尾。
滿杯白得不可能干了,倆人抿了一口意思意思。
明仔站在江逾白旁邊,正好拿筷子夾了兩筷子菜吃。
他忽然開口:「剛剛就想說了,我覺得嫂子特別眼熟......嫂子,我說真的,我老覺得我在哪兒見過你。」
我有點驚訝:「不會吧,今天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
沒想到他這話一出來,桌上立馬有人附和:「真是!」
「我也感覺是在哪兒見過,但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江逾白此刻的表情居然有些不自在,像在隱藏什麼一樣,他擺擺手:「你們都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