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一說:
“那請我吃飯吧。”
那小子耳朵紅透,話也說不利索。
“學姐……我……我。”
“你什麼你啊,不是你的球打到了我,我不僅損失了一杯奶茶,還有一件衣服。”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學姐。”
岑森就那樣看著我,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眼睛澄澈黑白分明,像只犯錯的狗,叼著項圈祈求主人的大金毛。
吃完飯走回學校。
他還知道走馬路外邊,挺有紳士風度。
一來二去,我們倆勾搭上了。
不是,是熟起來了。
后面。
他邀請我去看新生杯籃球比賽,場上熱火朝天,大一的小學弟們熱汗淋漓。
岑森高高瘦瘦。
在場上鶴立雞群,和隊友配合著,沖刺,扣籃,正中球框,轉身與隊友慶祝。
露出一口大白牙,比正午的陽光還要刺眼。
我咋感覺他是在朝我邀寵,臉頰發燙。
趕緊扇扇風。
比賽結束,夕陽下,岑森向我跑來,連發絲都染上了金色光暈,整個人耀眼又奪目。
一個撩衣服擦汗的動作,露出隱隱的腹肌。
直接把我迷成智障。
就算不為了他的人。
也為了他的腹肌,我拼了,我要把他拿下。
后來以我高超的撩漢技巧。
我們確立了關系。
但是。
不到一年時間,不到一年,岑森這個狗東西就把腹肌吃沒了,肚子軟趴趴。
“沒有動力學習了,發張腹肌照瞧瞧。”
岑森黏黏糊糊的。
“嗚嗚嗚嗚,姐姐,腹肌和你約會吃飯給吃沒了。”
“肚子里只有炸雞、漢堡、薯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