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面對蘇潭充滿希望的眼睛時，我只能說出那句渣男語錄：

“我只是拿你當弟弟。”

蘇潭垂眸，再抬起時滿是幽怨，拿起筆在我卷子上打了個25分。

“罷了罷了，姐姐平日里也這麼灑脫，倒是我想得太多了。”

他也不惱，帶著點哀怨的怪我一句就當過去了。

畢業聚餐上，蘇泉和江城的手在夾菜時不小心碰到了，這次他們沒有彈開。

兩個人坐在一起，總是有意無意地把手放在桌子上，江城渾身搔癢似的不斷撓頭扭動，另一只手離蘇泉的手越來越近。